么知道大人今日休沐,阿留都不知,而且——”
柳朝明一个眼风扫过去。
安然默默点了一下头, 抬手捂住了阿留的嘴。
柳朝明这才道:“不必, 一把伞而已。”顿了一顿,又轻声道:“武昌府多雨,你带在身边也好。”
苏晋抬目,只见他一身墨衣立在廊檐下, 人如冷玉, 眼似黑曜。
她垂下眼帘, 将伞往身后背了,合手拜下:“那便谢过大人了。”一顿又道, “大人保重。”
苏晋离开后,安然一松开阿留的嘴,阿留便道:“柳大人,那伞可是您当年进都察院后第一回出外巡按,办成大案当日遇到雷雨天,心中喜极买的那一把?我听三哥提过,他还说您最珍爱这把伞,亲自在伞柄上刻了一个‘昀’字,可你为甚么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安然伸出手,对柳朝明道:“我还是给他堵上吧。”
另一边厢,覃照林正蹲在王府正门,与王府总管郑允插诨打科。
他被革职以后,便被朱南羡拎来此处,生生从一个六品指挥使混成了看门老爷。
还混得挺恣意。
两人闲扯了一通胡话,忽然瞧见朱南羡一路策马归来,从马上一跃而下,大步流星地迈进王府。
郑允诧异道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