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看‘金翅鸟’。”
朱沢微说到这里,忽然皱着眉闭上眼,敲了敲额稍:“我记得当年应天府的府丞,叫孙什么来的,来投诚本王?”
随侍道:“回殿下,叫孙印德,后来殿下让曾尚书将他调去工部任郎中了。”
朱沢微颔首:“是了,朱十四手下,值钱的也就一个工部。”
他对黑袍人一笑:“你不是说我手底下人不如大皇兄多吗?”转头吩咐随侍,“这个姓孙的是个蠢货,刚帮老三在山西建了行宫。眼下苏晋不是正查登闻鼓下死了的山西书生跟女子么?你去告诉老九,让他在宴席上,将孙印德在山西修行宫的事透露给苏晋。”
黑袍人听他这么说,问道:“怎么,这姓孙的府丞跟苏晋有过节么?”
朱沢微笑道:“当年仕子闹事案结下的梁子,苏晋恨不得弄死他。”又执起一子,摇了摇头,“可惜啊,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凭苏晋的本事,定能从姓孙的打开决口,将工部这颗牙从十四嘴里拔了。”
黑袍人也执起黑子:“你既知道那死去的书生与女子与山西道老三有关,大皇兄怎会不知?”
朱沢微冷笑一声:“他当然知道,但他就等着我和十四因这桩事斗来斗去,他正好隔岸观火。”又落下子,“再说了,老三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