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这七殿下从西北买来的马就是好,跑起来也比寻常的马快,您说要是七殿下得知咱们抢了他的马去打他的人,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。”
朱南羡听了哈哈大笑。
一旁的朱旻尔忿忿不平道:“他害我皇兄皇嫂,就这么气死了才是最好!”
上游的河水经过一夜雨水灌注,也已湍急无比,好在河头还有一座栈桥。
章翙率着一众凤阳精锐行至此,只见前方有一个穿着银甲,身覆朱色披风的人正等着他。
仔细看去,不是十三殿下又是谁。
而朱南羡身旁的战马他也认出来了,园字方头的标识,正是自西北马市买来的。
章翙的心越来越沉。
眼前虽只朱南羡一人,但他知道,只要他们再往前一步,不远处的灌木丛,更远处的山头,或许就有朱旻尔带着弓箭手举弓对着他们。
他是终于明白,那个从来宅心仁厚的十三殿下,早已对他们凤阳军,对朱沢微动了必杀之心。
深陷绝境,或许唯有舍命一搏才能换取一线生机。
章翙看了身后跟着自己的一众将士一眼,自背上摘下长矛,一扬缰绳,任骏马载着自己往朱南羡奔袭而去,手中长矛直指朱南羡脖间。
朱南羡不慌不忙,在长矛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