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此后他但凡至延合宫,岑妃的案台上便有奉上的新香。偶尔去得早了,还能看到那个眼里有春水的小侍婢盈盈然站在窗栏前望着他。
等他移目过去,她却又将目光移开了。
朱沢微十八便纳妃,王府里侍妾更是不少,这样的目光里暗含了几分风月,他不是看不透。
但他不在意,他本就是冷心冷情之人,何况彼时的淇妃面容如花却非绝色,性情怯弱亦不出挑,实在是入不了堂堂七殿下的法眼。
若不是逢了个好时候。
那个好时候是岑妃的祭日。
天寒地冻的时节,朱沢微喝了点酒,早早过来祭拜母妃时,天还未亮,可旧殿里的一星香火却已燃上了。
淇妃点香时听到身后的响动,回过身,便看到朱沢微带着一身酒气,站在极近的地方看着她。
也不知是否是烈酒的作用,这一日,她眼里的春水映着烛光晓色越发水波盈盈。
朱沢微不知怎么就吻了上去,而这一吻与其称之为动心不如称之为动情。
他褪去她的衣衫,进入得蛮横而无理,直到看到她苍白着唇,额头渗出许多汗液,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时,才皱眉问了句:“你很疼?”
淇妃听了这一句话,眼泪一下就接连不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