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使节大人,侍郎大人离京的路上。”
柳朝明与朱南羡听了这话却俱是一怔,两人似是听明白了,又似是没有,过了半晌,柳朝明才道:“你说什么?”又道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忠孝卫也知道自己惊惶之下言语颠三倒四,咽了口唾沫,狠狠点了一下头道:“小人方才说,苏侍郎与使节大人——”
话未说完,忽闻一声马匹嘶鸣。
朱南羡与柳朝明抬目望去,竟是沈奚不顾皇陵礼制,将马骑到陵寝这头来了。
沈奚翻身下马,大步走上前来,径自走上前来,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忠孝卫,看了眼原地怔着的朱南羡,又看了眼有些茫然的柳朝明,先自沉了一口气,然后道:“我跟你们说,但你们万不可急。”
“朱沢微,在苏时雨送使节出城的路上埋了火|药。”
“他告诉所有他的人这火|药埋在岙城。”
“其实不是。”
“这是他的障眼法。”
“我方才在来路上已细想过了——他起兵的时候,应该就是火|药炸响的时候。”
“所以现在——”沈奚回头看了眼这满山满陵喊杀的兵卫,这浴血的沙场,“火|药应该已经炸了。”
霞色红得要从天际淌下血来。
又是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