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拆!”朱南羡眉心一蹙,冷目扫他一眼,“你可惜银子?要本宫赔给你么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刘尚书被这寒意泠泠的目光一慑,吓得跪地磕头,“是臣失言,求殿下恕罪,殿下恕罪。”
朱南羡不再理他,对秦桑道:“你亲自带三千人,将墙拆了从侧翼破阵,再分人告诉守在皇陵外的南昌军,退后五里上山,一旦发现朱沢微,不必理他身上的御赐蟒袍,直接放箭,格杀勿论!”
“是!”
日头又西沉了些,方才彤灿如血的晚霞渐渐变作一泓暗金,但仍是灼眼的。
朱祁岳敏锐地发现阵前的攻势和缓了许多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一名亲兵道:“回十二殿下,他们那头……好像是,太子殿下亲自坐镇了。”
朱祁岳眉头一皱,还没来得及重新下令,方才派出去的一名探子忽然急急忙忙地奔回来,禀报道:“十二殿下,不好了!属下听说,太子殿下得知七殿下在苏侍郎与安南使节离宫的路上埋了火|药,震怒不已,誓要杀了七殿下,已命埋伏在皇陵外的南昌军后撤五里上山,一旦发现七殿下的踪迹,不必管王法礼法,格杀勿论。”
朱祁岳愕然道:“十三怎么得知火|药的事的?”
可此问一出,他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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