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去找他们对弈试试看。”
胡元捷叹道:“在下也想,但罗大人您方才提的几名肱骨臣工,沈大人,柳大人,哦,再加上一个陛下,都去隔壁瞧苏大人了。”
罗松堂一愣:“都在栀子堂?”
胡元捷终于把心中困惑道出口:“罗大人,您说小使成日里这么懒在未央宫,是不是有点惹人嫌?毕竟小使一没晕二没昏睡,小使是不是该常去都察院户部刑部,还有奉天殿走动走动?”
罗松堂执棋的动作顿了下来,没答这话。
却说礼部掌嘉礼,朱南羡从前做藩王时不纳妃已是罪过,如今都成皇帝了,九月初登基大典在即,连皇后都没立。
罗松堂先头几回要与朱南羡议立后的事,朱南羡却以西北出征在即做借口,对他避之不见。前一阵户部终于解决了西北军资军费的问题,朱荀顺利出征,朱南羡又以要筹备八月秋选为由,再把立后的事推后。眼看八月就要到了,罗松堂这几日去找朱南羡,朱南羡干脆称病,说自己日日头疼,分不出心神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新帝继位,又不是少皇帝,后宫莫说皇后,连个妃嫔都没有,此事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往大了说,这就是他整个礼部的失职失责,即便砍了他礼部尚书的脑袋也是罪有应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