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好忍上一月,让臣确定苏大人身子无碍,才是长久之道。”
朱南羡愣了一下,顷刻反应过来方徐所谓的“急在一时”和“长久之道”是何意。
他握拳掩鼻,有些窘迫地咳了一声:“朕知道了。”
进得隔间,朱南羡往卧榻上一看,见苏晋正睁开眼望来,怔道:“我吵醒你了?”
苏晋撑着坐起身:“午后就睡过了,方才歇下后,心里总觉得陛下会来,一直没能真正睡着。”
朱南羡将门掩上,步去榻前,取了两方引枕垫去她身后,一边说道:“早知你在等,我该早些来。”
他为她垫引枕时,整个人其实是俯在她身前的。
玄黑袍服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,她仰头就能看到他的下颌与脖颈。
“陛下。”苏晋扶上他的臂弯,“已九月了。”
“嗯?”朱南羡愣了一下,俯下脸去看她。
她清透的眸光里有些无措,对上他的,又垂下眼帘:“我把……说好的七月十三睡过去了。”
朱南羡听了这话,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过去便过去了,再挑一个日子便是。”他看着她,声音低沉而好听,隔得这么近,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喉间轻微的震动,“你还怕我不娶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