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征,这回也随罗将军去么?”
朱昱深摇了摇头:“我伤已养好,三日后,我会与父皇请命,挂帅出征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,“父皇早有意让我就藩北平,恐怕这回出征后,我便会留在那里,自此守在北方,守住大随边疆。”
什么意思?就是说,她以后,在这宫里,在戚府,都看不到他了吗?
又想起今早被册封县主时,陪着各宫娘娘吃茶,听她们说宫里闲话,好像提起要将曾府的大小姐许配给就藩北平的皇子。所以,是要许配给四哥?
沈筠皱着眉,垂下眸。
她有些生气,又满腹委屈,生气是觉得自己太没用,他要走了,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委屈是这么多年了,他连她的心意都不知道,小奚总与她说女子要像二姐一般温婉矜持才讨喜,害得她都不知道该不该与他说,别娶什么曾家大小姐,娶她就好。
风拂过,将海棠花叶吹落数瓣。
朱昱深看着她,步去一旁的兵器架子,抽出一把短一些的红缨枪,递给她:“送给你。”
一瓣海棠花自她睫稍拂落,柔软温柔,飘飘荡荡委地。
沈筠抬起头,讶然地看着他。
他是坦然,只说:“你从小亦学武,我知道,在戚府看过你练武,觉得十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