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奚一眼, 然后点了一下头。
御史再回来时, 身后跟着两名亲军卫, 作势就要拿人:“国公爷, 得罪了。”
正这时, 一名身穿护心铠,腰别金错刀的侍卫走来,对着沈奚一揖:“沈大人,陛下传您去谨身殿见驾。”
此人正是朱昱深的贴身侍卫阙无。
说完这话,又对群臣中的几人道:“也请礼部罗尚书,舒侍郎,吏部曾尚书,任侍郎,工部刘尚书,刑部钱尚书,与兵部陈侍郎。”
众人一时狐疑,不知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有沈奚浑不在意,一拂袖,率先一步踏上轩辕台。
谨身殿内,除了朱昱深先头传的几位,朱弈珩也等在里头了。
沈奚一进殿就失笑出声:“今冬这场雪可真是稀奇了,一洒下来,十殿下一身伤养好了不说,舒侍郎缠绵病榻十余年也不畏寒了,连带着姐夫的痴症亦不药而愈,不知道的,还以为下的不是雪,而是什么灵丹妙药呢。”
这是在御前见驾,岂有称“姐夫”的道理?
吴敞忍不住上前提点:“沈大人,您刚回来了,有些犯糊涂,这一位乃是——”
“本官不需要你提醒他是谁!”沈奚声色一厉。
他的神情凉下来:“且再说,昔太|祖皇帝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