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回都气势汹汹,朝廷的事咱们都不太懂,也不知是不是当真违反了新政,苏公子,您不知道,年关刚过那会儿,姚县令就来过一趟,说过阵子,他与府尹大人要跟着钦差大人一齐进京拜见什么国公爷与首辅大人,让咱们紧着在三月前,将新政这三年短官府的银钱的还了,可咱们就算凑,哪凑得出三年的银子呢?”
三月前?可今日已是二月初十了。
难怪这姓姚的县令无论如何都要将江旧同带走,原来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。
晁清看着苏晋,有些担忧:“苏榭,你想管此事?”
他没告诉她,其实去年中这事一闹出来,他就给京里写过信,谁知石沉大海。
苏晋知道自己不宜管太多,可这翠微镇上的镇民,到底是受阿翁与她的牵连才下了翠微山,几年苦日子熬过来,好不容易出了头,竟然遇到这样狼心狗肺的官府。
她是做过御史,做过刑部尚书的人,眼中容不下这样的砂子。
一旁的吴叟也劝:“苏公子,咱们是信得过您,才与您说一说,并没有请您帮忙的意思。再说您一个书生,能帮得上什么呢?若惹急了姚县令,牵连了您才是罪过。您是不知,姚县令顶头上那位,当真是京里的大官,听说就连咱们锦州府的府尹进京了,也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