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差绕过桑田,渐望不见,四周几个镇民还有江家的护院与老管家一下围上来,说:“晁先生,您读书多,您这回可要想主意救救江老爷啊!”
其实他们方才都看出来了,晁先生身旁的这位苏公子,或许才是更有主意的那个。
可是,这毕竟是翠微镇的事,不好牵连外人。
苏晋也问:“云笙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姚县令带走江旧同,绝不是因为四个娃娃失踪,这只是他的借口,江旧同,或者翠微镇本身,大约早与这个姚县令有过节。
“还是老朽来说吧。”这时,一个须发花白,佝偻着背的老叟慢慢排众而出。
他是翠微镇上年纪最大的,人唤一声吴叟。
“这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。二十年前,有一位十分了不得的人物带着小孙女在翠微山的东竹林外隐居。”
苏晋一听这话,浑身一凛。
“后来也不知怎么,这人像是犯了事,被朝廷追杀。他死了后,翠微山就被朝廷封禁了。”
“咱们这翠微镇上,本是靠山吃山的山民,一朝被赶下了山,日子过得十分清苦,过了好几年挖草根,吃树皮的日子吧,反正官府也不管。”
“直到后来,江老爷带着一家老小从江南回来了。江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