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在驿站稍作歇脚,肚子里都憋着话,见看守没那么严,便说开了。
江旧同先一个问:“晁先生,您……早就知道这位苏公子,其实就是大名鼎鼎的苏时雨苏大人?”
方才上马车前,苏晋将晁清唤去一旁,亲自与他解释了一番。
晁清不好隐瞒,只得道:“是,我与她乃多年故交,而今重逢,亦是七八年未见了。 ”
“那……那一位呢?”
江旧同如今再不敢称南亭为护院。
他环视一周,将所有人心中的困惑问出口。
“您事先……也知道那一位的身份吗?”
晁清摇了摇头,如实答道:“不知,不瞒诸位,我虽猜到那一位与苏大人是旧识,且身份非同小可,无论如何也没联想到……后来得知,亦是震惊至极。”
他沉吟一番,又道:“翟大人既言明此间事由不可对外宣扬,我等只当是不知道此事,还望诸位日后与我一样,都莫再提了。”
这话出,却闻姚有材冷“哼”一声。
“晁先生这话说得轻巧,您与苏大人是旧识,他被革了职,落了难,还十万八千里地来蜀中探望您,可见是交情匪浅。您若出了什么事,自有苏大人帮您担待着,我们呢?我们遭了殃,任谁来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