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二字一语止之。他早便瞧出舒闻岚的心思,是以态度也很明确,只要他柳昀在朝一日,舒闻岚便休想立宦官为臣。”
“舒闻岚心中不忿,朱昱深继位,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宦官都功不可没,凭什么锦衣卫便可重归亲军卫,可他辛苦建立了这么多些年的宦官网还如以往一样地位低贱?”
“舒闻岚正是因这种种因由,才拼了命想拿住柳昀的把柄,借此取而代之。”
“毕竟这朝堂中,只有他当上首辅了,才可压下异声,完成夙愿。”
苏晋原想说内阁不止舒闻岚一人,饶是他有大才,于朱昱深登基有大功,可柳昀之下,官拜一品辅臣的沈奚,官拜刑部尚书的钱月牵,甚至包括朱弈珩,哪个政绩不比他卓越?
可转而一想,朱弈珩是宗亲,不可能位至首辅,钱月牵是朱弈珩的人,说到底隔了一层,而沈奚,沈奚虽有大能,但他身兼数衔,辅臣与户部尚书倒罢了,还是一品国公与国舅,不是首辅,已能与柳朝明平起平坐,若任了首辅,当真是没人能制衡他了。
苏晋沉吟一番,问:“今日柳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了亲军卫,阙无,还有锦州府的官员与衙差都看见了,再不可能瞒得过朱昱深与满朝文武。他却与我说他不会有事,难道朱昱深竟不会治罪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