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拗。
也只有他了。
也只剩下他了。
楚歌心中当真是绵软做了一团,像是底下有人在小心翼翼的呼气,拂过心扉,带来熨帖的暖意。
弟弟哎,怎么能这么乖。
唇边不自禁浮起上扬的弧度,楚歌伸出手,捏了捏陆陆之南的小脸蛋:“哥哥有你啊。”
陆之南的眉毛还拧着,快要打结一样,尾音拖得长长:“……哥!”
后面的声调破了音,含含糊糊的,字节被迫咽了回去。楚歌捏着他的两侧脸颊,弄得小孩子和不转,只能睁大眼睛等他,跟个小仓鼠一样,气鼓鼓的。
“这就对了嘛,小孩子家家的,干嘛老气横秋的。”楚歌笑起来,“……那就这么说定了,明天我们去买衣服。”
陆之南负隅顽抗:“我抗议!”
“抗议无效,乖孩子应该听哥哥的话。”
小孩子的逻辑还不是很能理顺,一愣一愣的。按照兄长所言他应该听话,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说不出的奇怪。楚歌却不给他再想下去的机会了,催促道:“之南,快把面吃了……一会儿都糊了。”
榨菜面香喷喷的,加上陆之南高过楚歌n个统子的段数,不一会儿就吃完了。没等着楚歌动作,小孩子“哧溜”一下子就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