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的眼睛,瞳仁乌黑,却亮的如同在天际闪烁的星子。
楚歌分明看见陆之南探出了舌尖,将唇瓣上什么舔去,砸吧砸吧了嘴,轻轻皱起了眉:“味道有些奇怪。”
“之南。”
楚歌轻轻浅浅的喊他,连他自己都不知晓,那声音软的可以掐出水来。
陆之南被他喊着,魂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含着笑,站起来,揽住楚歌的腰背,将脸贴了过去。
那是一个想要亲吻的姿势。
楚歌推他: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楚歌有那么一点点不自在,看着陆之南水润的嘴唇,羞窘的完全说不出口,耳垂哄得要滴血:“就是不。”
陆之南没有勉强他,转过去,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,那声音像是咕哝,带着若有若无的笑:“我都不嫌弃,你自己还嫌弃上了”
耳垂被噬咬、碾磨着,楚歌只觉得心烧。
他的意识、他的思绪、他的灵魂,仿佛都渐渐远去了,在这灼热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空气中,消匿得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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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至深处,水到渠成。
楚歌被折腾了大半夜,后来沾着枕头,几乎是一瞬间,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。
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