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你做任务前才一起吃过饭的吗,怎么整的跟多年没见了一样”
楚歌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可能是脑子有些不清醒吧。”
庾建武说:“你背着书包是准备去哪儿?”
“是啊。”楚歌点了点头, “我准备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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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。
多么熟悉而又多么陌生的一个词汇,楚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去过了。
他急急忙忙的上了大学,又急急忙忙的找了工作, 好像只是倏忽之间,时光就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。
上一刻他似乎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下一刻就躺在了局里的生物舱中。
想要回忆, 却什么都回想不起,只要用力去想, 头脑就钝钝的疼。
医生说他脑部有一块小小的阴影,估计是撞到哪里了, 没有散的开去的淤血。
但是记忆中,连什么时候产生了那一小块儿淤血都忘记了。
那是多么奇怪的一件事情,他所经历过的每一个世界,想要剥离记忆却无法剥离, 在脑海中存在的清清晰晰, 然而那些久远的、少年时代的记忆, 却回忆不起了。
这一次任务后,他觉得自己很累、很累,全身上下,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之一空,有一种说不出的虚弱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