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个小时之前,他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息呻吟,然而现在,又可以在辛幼宁的病床边,倾诉拳拳爱语。
    不远处原惜白抱着卡萨布兰卡僵硬的看着这一幕,如同泥塑木雕。
    原嘉澍连眼神都舍不得给他,只漫不经心道:“傻站着做什么,把花插上啊。”
    原惜白走到了病床边,轻轻的把那一束卡萨布兰卡放下,白色的花朵看上去无比的纯洁,唯有一点鲜红的花蕊,随着他的动作,轻轻颤了颤。
    花香渐渐弥散开,如同被一夜催放,馥郁芬芳,大半个特护病房内都能够闻到。
    楚歌看着那一束卡萨布兰卡,只觉得淡淡的香气仿佛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,有一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。
    原嘉澍徐徐道:“惜白,你出去吧,这里有我照看着。”
    他这是想要支开原惜白,然后取走平安符!
    原惜白低下了头去。
    在原嘉澍的面前,他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,几乎都说不出半个不字,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转身离开。
    也让楚歌登时凉到了心口。
    “别走!”他站在原惜白身边,拼命的凑过去,“别听他的,他是想把你支走,他要拿走平安符!”
    原惜白并不知道,他转过了身体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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