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赶来的原惜白送去了医院。
抢救了一晚原惜白便守了一晚,第二天他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,楚歌还担心过自己是不是不能出现在阳光下,在他的认知中,无论是野鬼还是孤魂,都是不能够见光的。
那时候,他是怎么得到回答的?
他被告知,自己不是“脏东西”,可以出现在阳光之下。
于是他战战兢兢的试探,最后因为移动着的原惜白被迫给拽出了医院,暴露在阳光中——
楚歌害怕到了极致,最后发现,当真一点儿事情都没有,不觉得热也不觉得痛,他依旧好好的行走在阳光下。
尔后原惜白外出宣传电影,那也是有很多时候都会暴露在室外的,楚歌常常跟着他,也没有任何的问题。
甚至直到原惜白发生车祸的前一天,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。
而现在
楚歌轻声说:“我变成了‘脏东西’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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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应在原惜白的床头放了一束鲜花。
清新的百合花,依旧是纯白的卡萨布兰卡,然而这一次,为了防止出现古怪,他选择了透明的玻璃花瓶。
绿色的花茎插在明净剔透的玻璃瓶中,一点儿阻隔都没有,视线可以一望见底,看到那个花瓶并没有一点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