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施主难道不知晓,你这身上的鬼气,已经到了凝若实质的地步了吗?”
原惜白一怔,继而厉声道:“大师胡说些什么!”
那道士道:“是否胡说,施主心中自然知晓。只怕是施主已经被那鬼物迷惑的甚深,已经听不进去人劝。”
原惜白气的浑身发颤:“我敬你是得道高人,礼让三分,却没想到你一派胡言,蛊惑人心”
辛致和突然道:“果真鬼气森浓?”
“然也”道士看着眼前,缓缓道,“这位施主身上阴气之浓、鬼气之深,依我看,恐怕只有”
他蓦地停住了口,不愿意再说下去。
辛致和皱眉道:“大师但说无妨。”
那道士看着原惜白,又看了身侧,道:“还请屏退左右。”
辛致和一扫周围,目含警告。
助理保镖们醒会得,一个个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。
辛致和沉声道:“张天师但说无妨。”
那道士踟躇一瞬,终于说得出口:“恐怕只有与鬼物交合过,才会有如此森浓的鬼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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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刹那间,周遭寂静。
助理保镖大气也不敢出,一个个假装自己是泥雕木塑。
辛致和头上太阳穴突突直跳,几不敢相信自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