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您的孩子啊。”楚歌说。
目中无人,骄矜专横,认准了的事情,十匹马都拉不回来。
自然是想做就做了。
辛致和眼睛浑浊,愣愣的看着他,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认清过他一样。
半晌。
“难道是为了他?为了原惜白?幼宁,你疯了吗,为了一个外人,居然要把整个辛氏都拖下水?居然要把我都送入监狱?”
辛致和“嗬嗬”的说着,他目呲欲裂的看着楚歌,胸膛急剧起伏,充斥着失望与恨意。
他死死地抓住了铁窗,忽然身体一软,朝着后方栽倒。
医生匆匆的冲了进去,施行抢救。
“你可千万要好生的活着”楚歌喃喃的说,“我还等着你跟你的好儿子,一起作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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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评价你的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冷血,残酷,多疑,无情。六亲不认,为了利益能把自己的情人、兄弟、父亲都送进监狱里。”
“那你知道,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
“怎么?”
他穿着白色的西服,靠在冰冷的床头,耳侧是聒噪的嗡鸣,窗外是明亮的银月。
枝白路外的迎春花开了,芬芳的幽香随着风潜入了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