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塞尔的声音很轻,很软,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的嗓子与被毁掉的夜莺一样动听。
    他用那样轻柔的语气说话,带着说不出的伤感与委屈:“殿下是嫌弃我的出身了吗?”
    空旷的大殿内,只响起了他的伤感的话语:
    “没有谁能够左右自己的出身,您若是觉得我不堪入目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    潺潺有如流水,不疾而又不徐。
    那一点点委屈简直是渗到皇帝心坎儿上了,忙不迭的拍了拍他的手臂,示意安抚。
    那样的互动却刺伤了王储殿下的眼睛,西瑟索恩根本就不吃这一套,他早就厌烦透顶了。
    “可别,一个人的出身没有办法选,但是以后要走什么路,他自己却可以选!”
    那话语里字字句句,都是无声的指责。
    仿佛将席塞尔诺维奇拷上了十字架,大声的质问,他选了怎样一条令人不耻的道路。
    “你一个小小的贱民,如何获得子爵爵位的,别人不敢议论,我可是牢牢地记着呢。”
    皇帝刚刚才平复下的火气又被挑起,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    纳塞索恩看着大殿里站在一起的那两个人,自己平生最为得意的儿子,还有被西瑟护在身后的阿佳妮。
    还未成年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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