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已经去了河边,或者是已经出了门,到别的院子里转悠,这时候还没有回来。
乡下的地方不比着成城里,连着电话的信号也不是那么的好,常常的拨通以后断断续续,很艰难才能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。
可偏偏每次接到电话的,又是个老人家啊?
白天找不到人,那就只有换个方法。
后来,陆九逮着晚上的时候打电话,没想到总是拨通之后,却被告知,楚歌在外面玩了一天,这时候很困了,已经睡下了。
他总不能把睡下的人再喊起来呀?
就这么几次三番着,屡屡都没有找到楚歌的人。
陆九也不是没有跟接电话的老人家说过,请求她告诉楚歌,有一位叫做陆九的同学有事儿找他,如果有了空闲的时间,请一定要记得回一个电话。
但大概是老人家年纪大了,耳朵有些背,记性也不是那么的好。
或许是忘了,或许是压根就没想起,陆九始终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信。
便那样等待着,等待着,倏忽间,一周的时间已然过去。
高温假已经走到了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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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至九月,天高云淡。
事实上只不过存在于美好的幻想中而已,不过是清晨初起时凉快了那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