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好以后需要观察,不过这或许会对你进行激烈运动造成一定影响。”
    病床上的人小小声的吸气。
    守在床边的女人因为过于疲惫、眼镜里都遍布了血丝,在听到了这段问答后,冷冷的说:“想都不要想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呢?!”坐在床上的人反驳,他的声音又尖又利,“……养好伤就可以了,下次我会注意的!”
    “这次是骨折和脑震荡,下次你还想怎么,直接踢断自己的腿吗!”
    还有那些零零散散的小毛病,日复一日积累在一起,尤其令人触目惊心。
    “我会注意的,妈妈。”少年小声的说,他试图说服自己的母亲。
    然而并没有收到什么成效。
    他的母亲脸色依旧是冷的,曾经的开明家长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封建与专制:“不是你注意不注意,别人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。你能躲过一次,还能躲过第二次吗?”
    “能呀……”
    可他这个时候,都还躺在病床上,被撞着脑震荡,打了厚厚的石膏。
    于是他可怜兮兮的转头,望向了另一边,试图寻找盟友:“陆九……”
    可站在病床边上的那个少年,死死地抿着嘴唇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    医生过来传唤,他的母亲出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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