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都没有改变半分,浑似在骂人。
一开口,便是训斥,满含着嫌弃。
——却教人不觉得半点难过,反而心底,都要生出幼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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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歌“啊”了一声,讷讷的道:“我,我不是看你在这里……担心你吗。”
陆九看了他一眼,目光逡巡着,掠过了胳膊,又掠过了腿,嗤笑了一声:“免了,就你这身板,留下来也是给我拖后腿。”
刚才楚歌没有立刻跑开,好几次都险些被打到了。
楚歌抿了一下嘴唇。
他自己也知道,自己留下来没什么用处。
像以前那样,拎着钢管直接捅破人脑袋的事情,现在想要做,恐怕都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——可总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离开,看着别人独自为他扛的。
尤其是那个人是陆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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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歌讷讷,小声说:“谢谢你啊,陆九。”
平时有那么多灵巧的语言,不知道怎么到这儿,却悉数忘了个干净。
陆九道:“免了,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,一看就知道,是被人欺负的。”
楚歌:“……啊?!”
陆九“哼”了一声,不再回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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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出现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