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忽而道:“……你叫楚歌?”
楚歌愣了下,道:“是。”
陆父敲了敲手指,道:“他现在在外地,有事情要忙……作为他的父亲,很谢谢你,在这个时候,还记得关心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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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?
陆父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,只是说,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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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声“快了”,就不知道快到了哪里去。
楚歌觉得,陆父大概是贝利覆体、逆向章鱼保罗,明明说了是快回来了,可仍旧迟迟见不着人。
倏忽间,时光如水过。
又到了分科的时候,陆九还不见踪影。
这一次,楚歌没有再弄那些幺蛾子,他直接填了理科。
却也不知道,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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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艳阳天,晴空一碧,万里无云。
这接连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下雨,温度蹭蹭蹭的往上升,地面被火烤的,仿佛掉下去一个鸡蛋都能直接煎熟。
楚歌浑身上下笼在密不透风的棉絮与绒布里,紧紧地贴着肉,只有一双眼睛,能够看见外面。
他已经汗流浃背,浑身上下都湿透了,仿佛在桑拿房里一般,热的都快要窒息。
一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