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陆九都打着“蹭饭”的名号,和他一块儿去。
楚歌已经懒得戳穿他了,陆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
这天回去了,楚母略略有些愁容不展,楚歌问了才知道,原来是花店老板家里出了急事儿,没办法再开下去了,准备把店面门铺给出租或者转让了。
自然,之前雇佣的人也就不再需要了。
楚歌安慰楚母不用想那么多,车到山前必有路,正好趁着这个时候,休养休养。
其实楚歌心里还觉得这花店关门了挺好的,那工作虽然老板说了是减半,但楚母又不是看着别人在忙无动于衷的性子,多多少少都要去帮忙。
隔三差五楚歌过去,有时候都觉得够呛。
连累着这段时间楚母偶尔会胸口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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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道事情过去没有两天,忽然间又峰回路转。
出租转让的牛皮广告贴了还没多久,那家门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让了出去。
这天回家,就听到楚母含笑着说,工作已经找到了。
这直弄得楚歌心口一跳,忙不迭的问楚母是什么工作,他担心那些强度高的楚母会受不了。
楚母道与以前一样。
原来盘下店面的新老板准备开个咖啡花艺馆,嫌招人麻烦,因此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