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听上去荒谬又滑稽。
    但那个结果是注定的, 他忘记了。
    于是没有别的话可以说。
    楚歌止不住的想, 然而越是想,他的头就越是痛, 仿佛被劈开了一般, 又仿佛浑身都被洞穿。
    系统并没有注意, 楚歌也未曾提醒。
    却听得沙沙的电流音道:“你想想,不会有事儿的……他后来,不还是在局里工作么?”
    ——陆九还好端端的待在局里,和平维护中心。
    说一千、道一万,都没有这个理由更加可信。
    楚歌总算从那种浑噩里解脱出来, 稍稍安定。
    然而纵使是知道了既定的结果,心里仍旧止不住的恐慌与害怕。
    那完全不受控制。
    .
    这样的等待最过于难熬。
    楚歌坐在重症监护室外, 不知道过了多久, 终于听到了响动。
    门被打开了, 医生走了出来。
    他连忙就要迎上去,没想到直直的就是一句话入耳:“病人的家属呢?”
    于是脚步就僵了一瞬。
    他根本算不上病人的家属。
    他算是什么呢?
    恐怕再他人的眼里,只能算一个在同一个班上读书的同学,还是关系不太好的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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