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市井,看着出身一般。
他们端着茶杯,用着十分八卦的语气聊开了。
“那位自上次祈雨后,就一病不起,连岁初的祭春大典都未出席。”
“那位——是指国师?不是说,他重病缠身,是糟了……天谴吗?”
“可不是么,我还听说呀,那位为人跋扈,连圣上都不放在眼里,几次驳斥大臣不说,还拂袖而去。”
第三人低声插了一句:“无论如何,当初千里干旱,是国师用十年寿元换得上天降雨。”
“呵,你当为什么会千里大旱?”
“难道……”
……
余初手中的资料里,驻地一手扶持教导出来的国师,确确实实是已经失踪了。
可朝廷当局,却用了个“病遁”。
有意思。
余初一壶茶喝了近三个小时,店小二收了赏钱,服务很殷勤,不厌其烦的替她免费续杯。
茶水加第四遍的时候,余初起身付账,临走时像是不经意的问起。
“我正打算找个地儿吃饭呢,对面的酒楼怎么关门了?”
“姑娘,您说怡春院呀。”店小二朝着门外看了一眼,“一个多月前突然就关门了。”
他说着眼底露出疑惑:“您说是不是奇怪,这头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