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举止上对她也十分抗拒。
简单来说,这个一级保护动物,在面对她的协助治疗时,有些莫名的暴躁。
余初视线落在他几乎着不了地的右腿上,今天比起昨天,伤口似乎恶化了不少
现在正是春日细菌最活跃的季节,病情耽搁一天只会恶化一天,下一天她自己都不知道,带来的那些药能不能有什么用处。
不能让保护动物自己这么折腾下去了。
余初当机立断,抬腿迅速跨进了门槛,在对方近乎错愕的目光中转过身,将两扇大门同时关上。
“碰——”
“咔——”
十分干脆利索的落了门栓。
“你……”小哥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,他看着余初,就好像在看着疯子,不可置信中掺杂着荒谬,“不可理喻,寡廉无耻!”
余初眼疾手快,趁着小哥烛台倾倒的瞬间,抓住烛台,放在一旁的桌子上。
至于小哥的怒气——
余初只是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后,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处在对方可行动之外,就能避开战火。
至于他嘴里什么有伤风化、报官、喊人……余初充耳不闻。
她将小布包放在堂前的桌子上,打开系着的蓝色带子,从里面拿出抗生素药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