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还没有流行使用召唤家长这一大招,班主任跟余初说了几次后,觉得她可能年纪小也说不明白,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,就送到了校医那。
可能现在想起来,那时候的校医水平一般。
对她随随便便检查了一遍,觉得她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,甚至连积食拉肚子都没有,开了个板蓝根就要把师生俩送回去。
班主任是个尽职的年轻姑娘:“没生病的话,那她怎么从早到晚都在睡觉。”
校医:“可能冻傻了吧。”
余爹说,他当时都吓坏了,买了个又厚又保暖的大军帽,把小余初的脑袋跟罩了起来,一个冬天都不敢给她拿下来。
一家人战战兢兢的,直到期末考试成绩出来,才放心下来。
后来,她可能是被余爹念念叨叨烦了,也可能是被帽子戴出阴影来的,学习成绩一骑绝尘,将其他人远远抛在了后面。
其实让她再来一回的话,她会选择按部就班的,一步步的走到大学。
银杏被余初逗得乐不可支:“小姐,你又逗奴婢,人怎么会冻傻呢。”
余初回过神来,嘴上随意闲扯:“冻傻算什么,还有冻成狗的呢。”
“啊?”
“话说,有这么一只来自北方的狼,在南方冻成了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