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经之处,有人叹息扔首饰,有人兴高采烈的跑去找衣服。
一个中年男子打着帘子里走了进来,重重的拍了拍手,声音洪亮如钟:“第一场,恋花韵,小金莲、孟春你们俩挑梁,肖叔、烟婆您二老压场子,都给我上心点,今日要是谁砸了我余庆班的牌子,我回去就砸了谁的骨头!”
“快快快,加快手脚!”
“小金莲,你这套头面不行,去拿开春定制的那套!”
又是一片兵荒马乱。
吉祥一直等到第一场戏开唱了,才走到发号施令的中年男子身边,微眯着眸子:“班主,可否进一步说话?”
戏班子走南闯北,自然知道宰相门前七品官,一些老爷公子的心腹仆人,就是在外面,也会被人称一声爷。
而且他们这一行——
最忌讳得罪小人。
班主单从吉祥衣着打扮和气度上,已经有了判断,他脸上挂了一个笑:“不知道这位小哥,有何吩咐?”
吉祥靠在班主身边,压低了嗓子:“我们这有位姑娘参加不了寿宴,主子的想让姑娘也一同热闹热闹,就遣我来跟班主要个人,去姑娘屋子里唱上一折,不拘唱什么,喜庆热闹就成。”
这话说的漂亮——
不过班主心里明白,这么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