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清隽舒朗:“谢小姐赞。”
银杏似乎对这种不娘的旦角也颇有好感, 语气都温和了不少,对着楚小哥道:“楚楚, 你给小姐唱段拿手的。”
“银杏……”余初打算把唱戏这话头先岔过去,人一堂堂书法家,国家一级保护动物——她的思路刚走到这, 却被楚小哥打断了。
“小姐想听什么?”
余初愣了愣,对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:“你会唱什么?”
楚小哥没有说话,水袖一抖,做了个非常标准的起势。
敛眸低垂,眼中悲情流转,一开口便是凄婉的唱腔:“斩情锁,断血缘,今夜把儿别……”
唱的,十分好听。
余初原本怀疑对方是跟随自己而来,现在却又觉得,对方在受伤前,或许真的是戏班出身,受伤不得以,才卖字为生。
现在病情好装,就步入他生活的正规。
一旁站着的银杏听完,皱起了眉头:“小姐,这段太不吉利了。”
“哪段?”
“霖州乱,别儿。”
余初听的戏不多,但是曾经补过相关的资料。
霖州乱这一出戏,在古代区的知名程度,大概也现代区的铡美案相等。
讲的是个关于“忠”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