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十年在社会底层挣扎, 后十几年几乎与世隔绝, 并没有机会去学习如何安慰人。
不过, 他擅长转移话题。
楚小哥将自己手上丫鬟衣服再一次投到水里, 油彩在水面上迅速晕染,然后随着水流散开了。
“你走之前, 给我留了银子。”他捞起清干净的衣摆, 在脸上仔细擦拭着,“第二日, 我觉得自己腿好了不少, 已经能下地走一段了,就想着去送一送你。”
“我跟你雇的人打听到了牙行, 从牙行打听到了你定了马车和船票,老板娘想起你给我雇人,以为我们很熟, 顺便也告诉了我出发的日子。”
“那时我以为,只要在出发那天守着路口等着,等你去牙行乘车,就能和你出发前见上一面。”
“只是我等了一上午,也没有等到你来,牙行的人说你不走了,是顾家的下人传的话。”
余初没想到还有后面还有这么一段,注意力被引了过来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就去了顾家,撞上顾家刚好要出门,门口排着马车,行李家仆都带上了,我还看见迷不醒的你,被别人抱着上了马车”
余初已经猜到剧情下面的走向了。
她开口:“再后来,你辗转来到云锦,得知戏班要入顾府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