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就好像当年在中国肆虐的非典一样——病毒似乎像长了眼睛, 绕开了大部分人种, 独独只对华人情有独钟。
幸运的是,病情并没有非典那样来势汹汹, 十二个从原有驻点退到船上的同事, 好歹活着。
另外那些人呢?
是不是也活着?
余初在离开长平的时候,设想了许多, 最害怕的就是全军覆没, 好上一点的,则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
现在的情况,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。
心一定,手上收拾的速度便又快上几分。
小满是个闷葫芦, 对着熟人说话都不多,对上余初,话更少了。
自从问了一句后,他就没有再开口,而是勤勤恳恳的替余初做跑腿工作。
按照余初的嘱咐时不时去看看吊针有没有回血,上甲板把一些脏衣服和药物包装袋烧了,剩下的时间,他蹲在余初的身侧,默默的看着她。
看着她收拾,看着她打扫卫生,看着她给同事换衣服,做心率监测,做体温测量……
全程口罩不离,接触过病人的双手,也经过了几次的消毒。
裸露的皮肤用酒精擦了一遍又一边,最后然后干脆把她自己的外衣都扔了,直接从纸箱子里找出一身全新的素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