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自己幼弟抱回,自己抱着往前面走:“我问了掌柜,你没有预定位置,就擅自定了个包间,往这边走。”
“多谢。”
他领着路,态度平和。
既没有想象中的怒意,也没有特意拉开距离的疏离,而是仿佛还在长平,他没有绑了她回顾府,她也没有连夜跟个“戏子”出逃。
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顺着楼梯一直上了二楼,一行丫鬟小厮都自觉的站在了门外,包厢里只有余初和抱着孩子的顾文澜。
等小二上了茶,顾文澜已经把自家弟弟给哄睡了:“文青知道今日要见你,开心了许久,一晚上都没有睡好。”
“你个哥哥,又当爹又当妈的,也不容易。”
“长兄如父,理应如此。”
“我记得文青已经开蒙了,今日出来,不影响他的课业吗?”
“他的年岁,一日一两个时辰足够了,再多也嚼不烂,所以每日只上半天私学。”
……
两人从小文青聊起,开头还算融洽。
余初和顾文澜聊了小文青后,紧接着就是打太极,从茶文化料到点心……终究还是甘拜下风。
世家公子沉淀出的气度和耐心,她估计就是再练个几十年,也比不了。
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