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缠绵的细雨,裹着细风,从帘子钻了进来。
掀起余初的刘海,露出了她一双眼睛,眼底平静无波。
明明面无表情,顾文澜却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她下一秒,像是会哭出来。
沉默了一会儿,余初再开口,声音平静:“这第二件事,我想跟顾公子打听个消息,在正月十七后的几天里,漕运河道可否船运走大批病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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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记的茶源广,这明前的茶叶那边刚下茶园,这里已经可以端上桌品尝了。
今日无数客人都是奔着新茶而来,翟家两兄弟也不例外。
翟翎赤从楼上包间下来,三月凉天,手拿一把折扇,摇头晃脑的点评道:“今年霍山小芽味道寡淡了些,没有往年的醇厚呀。”
“邱云春倒还不错,回味悠长。”
跟着后方的翟翎羽眉毛都没有抬一下,心下想着,有空把这小子扔进大营住上个把月,就是粗茶都能端碗喝干。
翟翎赤不知道自家哥哥的打算,点评道一半,视线被门外准备离开的马车给吸引了。
车倒是一般,而是车架前那两匹马,比他哥去年送他的那匹看着还要好些。
他一抖折扇,转头对一旁小二说:“这是哪家?”
小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