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情太过明显,引得楚小哥侧过头看了她一眼。
低头的赵管事没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,将空食盒盖上,继续道:“余小姐,还有一件事。”
余初回过神:“您说。”
“就是你托我问的事儿,现在有眉目了,船上有位贵客,说他的护卫可以两人挤一间,腾出一间给您。”
余初将最后一口窝窝头塞进嘴里,她最近的运气看着好像不错。
对方既然让出屋子,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见上一面。
不过贵客本人余初没有见到,出来接受他们道谢的,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。
脖子带着疤痕,虎口都是老茧,气场锐利,腰杆笔直,眼神干净利落,
很典型的古代区现役军人。
一身黑衣短打,春衫薄,隐约勾勒出他身上的肌肉肉,分布在大腿、手臂、腰……骑马、射弓是一把好手。
他板着脸还好,一笑起来,所有冷硬锐利的气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,脸上满满的只有憨厚:“公子说,两位不用多礼,安心住下就行了。”
他说话又客气又真诚,语速平和。
但是一听到余初补偿房费,把头摇得的跟拨浪鼓一样,急道:“使不得,使不得——”
“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