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样的门风,居然还能从头吃到尾,最后因为犯困椅子上睡到了结束。
后来,这件事就会被当做不学无术的典型,作为众人的笑谈八卦。
就是不怎么出门的他,耳朵也听出茧子了。
“你当她为什么不爱看书,她天生过目不忘。”翟翎羽至今忘记不料他哥的眼神,带着严肃和同情,还有眼底泛着的浅浅无奈。“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,所有能看到的文字都记了下来,没有选择,也没有重点……头疼便是她最常见的后遗症。”
不常见更严重,比如夜里多梦,思绪混乱——
他下意识觉得不可能,反驳道:“既然过目不忘,她为何在春日宴上,一言不发?”
“你愿意跟刚启蒙的孩子对对子么?”
翟翎赤沉默了。
后来他总觉得,自己一个纨绔子弟,头悬梁锥刺股的念书,和这日受到的刺激有很大的关系。
余初没料到,她那个前未婚夫居然把这个也说了。
这过目不忘在日常也看不出什么,但是用在麻将上,还是带赌注的麻将——在隐瞒的情况下,的确不是很厚道。
余初难得想作个弊还被抓包,面对少年人的控诉,她托着下巴建议道:“这样,我半明牌。”
翟翎赤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