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给她当保镖,“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,您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她自己扯过谭宪手里拿着的单子,转身就跑,生怕谭大爷心血来潮了要跟着她走一趟。
外面死刑犯的告示还挂着,谭大爷要是出去晃荡,太招摇了。
余初将东西整理好后,出了大门却没有朝宋家的方向走去,而是转向了之前自己投宿的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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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的时候,宋家的男人,难得到齐了。
就连一直卧榻的宋天觅,也强强撑着出来吃了几口饭,问了白天论学台的情形,听完转述后,他坐都坐不稳当了还想询问一些细节,就被宋夫人强制扶下去休息了。
等孩子们吃完,被两个儿媳抱下去,桌上就剩下了宋家三兄弟。
宋临渊神色正常,低着头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,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。
宋小弟宋临翰年纪最小,耐心也最差,他等了一会儿,看着自家大哥一副要把饭吃出花来的样子,终是忍不住开了口:“大哥,你今日被召进宫……”
一旁吃饭的宋临毅将筷子头倒转了下,用筷尾不轻不重的敲了敲自家小弟的脑袋:“你也是入仕的人了,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,你不知道吗?”
宋小弟揉了揉脑袋:“二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