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后面涌上的人给推着往前走去。
手中的灯笼也被人群挤落,被蜂拥的人群,几脚就踩成了一团。
她顾不上哀悼栗子和灯笼,心咯噔一下,沉了下来。
现在的情况,如果发生踩踏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界卫一队七人,能够维持秩序疏散人群,最少也需要四五队以上,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高地,高地,高地……
她需要高地。
余初脑子里被这两个字沾满,心却越发的冷静,她讲自己的头上簪子拔下来,手握着簪子,尖头朝外,朝着前方挤进去。
她身形娇小,也算训练有素,见缝插针后,不断往前推移。
若是路被人肉墙堵死了,踩脚的踩脚,动手的动手,实在不行的,则用簪子哪里疼戳哪里。
一路披荆斩棘,终于突破重围,迎面却是周寅那张自带logo狼型面具。
余初来了个急刹车。
摊位处,没有想象中的被挤得东倒西歪,也没有之前所预料的兵荒马乱。
十几个界卫分成两层,筑成人墙,呈扇形将摊位围了起来,摊主端坐在摊位前,手握毛笔在摊位上写着什么。
余初重重的舒了口气。
周寅站如松,腰板挺得笔直,眼神向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