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叶长谦接过热毛巾,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水,屋子里的温度已经上来,他裹着件厚重的羽绒服,动作有些迟钝。
——这位爷,在那边也是奴仆成群的。
余初叹了口气。
“先把外套脱了。”她弯下腰,伸手将叶长谦羽绒服的拉链拉下,一只手轻轻扯了扯上衣的袖子,帮助对方把厚重的外套脱了下来。
可能是驻地的工作人员怕他冻着,羽绒服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羽绒内胆。
两间都脱掉后,叶长谦先松了口气。
他穿着件灰色的羊毛衫,行动自如了许多,重新拿起毛巾,给自己擦脸。
余初看着他几乎烧虚脱的样子,问到:“你带药了么”
“我不叫‘你’。”叶长谦用毛巾捂着脸,毛巾上的热气,让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,“我姓叶名楚,字长谦。”
余初对名字和称呼向来不纠结,肃美人、谭大爷、余老爹还有之前的楚小哥,她都是怎么好记怎么顺口怎么来。
既然对方提出来了,余初从善如流:“那叶楚叶同志,你带药了么?”
楚小哥叶同志将毛巾从脸上扒拉下来:“在包里。”
两人从火车站都没有什么行李,各自一个背包,余初的包跟学生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