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眯起眼睛:“你的同事——”
这拉长的语调余初太熟悉了。
“你不用插手,这个仇,我自己会报的。”余初将剩下的半口蟹黄包塞进嘴里,“别的地方先不说,界市这一亩三分地,敢绑架我,呵-呵-”
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。
即使是这么欢乐的句子,叶长谦还是感觉到她声音的疲惫和情绪的低落,岔开话题:“晚上吃什么?”
“蟹黄包!”余初吃的一本满足,“皮薄馅儿多,汤汁鲜美,一口下去,唇齿留香……等你过来,我就带你吃。”
北京的叶长谦此时正坐在床上,学着记忆中的方法,叠着自己的衣服,听到这手一顿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过去?”
余初眨了眨眼睛,反问道:“你难道不过来?”
叶长谦轻笑:“明后两天的机票定完了,我最快后天就能到,你要记着按时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余初答应完还不忘嘱咐:“阳台的衣服记住收,晚上睡觉前,检查门有没有关好,天然气有没有关上,你自己一个人就不要做饭,楼下买现成的……”
……
余初挂断电话时,一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。
她给周寅打电话,让他抱两床被子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