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,房门似是被人推开,传来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。
男人声音儒雅,听起来像是郎中:“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之前我进去过一次,撕裂后的伤口有渗血的迹象,已经按照您的嘱咐,重新包扎过一遍了,其他数据目前还算正常。”女人应该是侍女,声音里带着些畏惧。
“现在病人随时都可能苏醒,你不要进去了,等封总带人过来。”
“谢谢苏医生——啊,他们来了。”
随后房门被关上,所有交谈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过了一会儿,房门再次被推开,有人走了进来,还把门关上了。
他里抓着一块碎琉璃,那是他之前打碎琉璃盏的时候,落到柜子底下没有被清理干净的。
来人应该个子不高,身形也不健壮,所以脚步很轻,呼吸也很内敛。
他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床边,却没有靠近,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,像是在打量着他。
打量了很久。
久到他握着的琉璃碎片又紧了紧,隐隐拉扯着伤口,随时准备伺机而动。
就在这时,他听见一声女人的轻笑:
“现在我爹又不在,你装睡也没有人留你吃饭了。”
余初话音刚落,意料中的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