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,要求也不能太高。
余初夹了一筷子面,就着三文钱一碟的腌萝卜, 吃了小半碗,终于放下速度来。
从长平一路到云锦, 因为临时买票, 没有买到正经的床位, 加钱去了杂物间挤了挤, 一路倒是平平安安来到了云锦。
只是用餐待遇就有些心酸了。
常常是一碗腥的难以下咽的鱼汤, 加上一张干的发硬的馒头, 就那么对付一天,还好她随身带了维生素和肉干, 营养上不算过于缺乏。
就是馋的心饿。
下了船后, 能吃上这样一碗清清爽爽,热气腾腾的面, 通身舒畅。
正埋头吃着, 她的座位前坐下了另一个客人。
余光中能看到对面是个男人,灰色粗布, 皮肤黝黑,身材壮硕,身上有常年和水打交道的淡腥味。
她端抬起头, 看到来人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勾起嘴角笑了起来:“哟,小满哥,好久不见。”
余初在街上花了五十文钱,请了个唱谣的小叫花子,去驻地的联络点带了句话。
——昨夜风大,友谊之船翻否?
没想到,云锦驻点派来的接头人,居然是个旧识。
当时云锦驻点人员折损大半,剩下的几个高烧昏迷,是小满这个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