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来,剥了一颗塞到抿着唇一直掉眼泪的小顾同学嘴里。
对方脸一红,往后退了半步,却又被余初抓着手,将剩下的七八颗奶糖,一同塞到了他的手中。
顾文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糖,破涕为笑,用袖子擦了擦眼泪:“余姐姐,我已经不是孩童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抓着奶糖的手却没有松开。
“是是是——”余初将他牵到自己的位子旁坐下,“听你哥说,你进了府学。”
顾文青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:“是,跟着潘先生读书习字。”
他还以为余初接下来的话会是一些后宅女子常用的客套话,比如读什么书,练了什么字,背了什么书,或者近来身体如何。
没想到余初开口便是:“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”
府学类似于现在的基础教育,大多从开蒙读到十四到十六岁。
先生都是官聘的,享受朝廷俸禄,且有官职品阶,有不少厌烦了官场退下来的大儒,加上时不时有官员来讲课,比民间办学的质量好的太多。
问题是学生的出身也三六九等,层次不齐。
当年宋家小弟就吃过这亏,好几次从府院回来,一身都是伤,性格越发沉默,要不是被她发现,可能要瞒上好一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