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也加入了讨论。
“是西街屠户家女儿吧?只有她有那把子力气。”
“也可能是挑夫家她那寡姐,听说年轻时候学过防身的武艺……无论是谁,咱们心里念着她的好就行了。”
角落里,半大的少年揉着自己被火星烫伤的胳膊,慢慢摊开手。
掌心里是一块半化了的大白兔奶糖。
***
这一天,叶长谦屋内的烛火彻夜长明。
他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前,手握着一本佛经,仿佛枯坐在寺庙里的石像,
直到听到门外的响动后,他才如同注了生气的石雕,一点点的活了过来。
叶长谦在屋子里起身站了一会儿,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,才走到窗户前,打开一扇窗子:“余初,你收拾完,我有话想跟你聊聊。”
院子里正在小心翼翼洗手的余初,露出了一脸被抓包的表情。
余初上学时一直都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初中市里前三,高中联考她更是常年保持着全市第一的战绩。
小城中学,师资力量整体比不上大城市。
不少相熟的老师都相互调侃过,说给她上课压力非常大,总觉得她表情不对,是因为自己讲题讲错了。
所以余初这辈子,都没有体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