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甚至连步伐都没有缓上半分。
这两人,除了一名做侍卫打扮之人,还有一名则是礼部侍郎胡志松。
两人将几乎无法行走的“国师”,半拖半搀着扶上了柴薪搭成的高台,助其盘坐于台上后。
礼部侍郎胡志松在“国师”身侧站直,身上的官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他冲着灵帝的方向一拱手:“圣上仁慈,准我和国师大人道别,国师大人伤入骨髓,已经无开口说话的力气,他在塔中交付我一封信,让我代念给陛下、给百官、给万千黎民百姓。”
胡志松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,手有些发抖的拿出里面的信纸。
等他念完这封信,喊一句点火,这高台顷刻间就可以化成火海,即使台上坐着的是这位宛若神明的大人,也会尸骨无存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直到手不再颤抖,才用尽可能冷静的嗓音高声念道:
“自病重以来,每日反省吾身,尤其思及近日所作所为,悔恨万分。人之将死,其言也诚,吾思前想后,从继任以来,吾之罪当有七桩。”
“府内大摆筵席,府外挥霍无度,纵马于夜市,赌博于坊市,骄奢乃其罪之一。”
“戏院荒唐一时,花楼饮酒寻欢,见色起意,逼良人为妾,淫逸乃其罪之二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