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让她落下泪来,却被她忍住了。
从三河村到省城,他们找得着急上火,就怕又扑了个空。这种担忧的心情,没法用言语表达。
“你们认识?”首长也好奇地看了过来。
杨德全说:“我当年犯了错误,被下放到农村,就是在三河村。”
首长道:“那真是巧得很。”
大家都坐了下来,杨德全问:“丫头,你找我有事?”
苏晓说:“全爷爷,求你救救我哥。”
“你哥?你哪个哥哥?”
“我二哥,苏武杰。”
……
杨德全看着苏晓递过来的那一叠资料,眉头微微地锁起,之后又放开。
“全爷爷,我哥的腿伤能治吗?”
杨德全并没有说话,只是在那用手指敲击着桌面,深思。
“老杨,如果能救,就救一救这个孩子。不说苏武杰是我老部下的孩子,单说这孩子为越战出了多少力,他是为全国人民伤的,这伤咱也得治。”
杨德全思索了一阵:“能救。”
听到杨德全这话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能救,这句话就如同天籁之音,听在耳朵里,让人兴奋。
“不过……”他那句不过,又让人提起了心,他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