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的欺负,将切好的秋梨送到他口中,问道:“今天这么忙,怎么过来坐了,我也没想你会来,什么都没预备。”
皇太极说:“一切都已妥当,只待明日吉时,我若忙,旁人也跟着忙,叫他们喘口气吧。”
大玉儿不经意地说:“我听讲多尔衮赶回来了,昨晚大福晋还念叨,怕他赶不及。”
皇太极剑眉轻轻一颤,不着痕迹,但心情已经不一样,他小心将女儿放下,推开了玉儿送到嘴边的秋梨懒怠吃,淡淡地说:“到底是赶上了。”
大玉儿则为堂姐高兴:“齐齐格一定欢喜,也就每年八月,她才有个盼头,多尔衮也不容易。”
可他的丈夫,突然就不高兴了:“玉儿,在我面前提起多尔衮的事,你心里就没半点想法?”
大玉儿怔然,皇太极的脸色不好看,像是生了气,她举着半块秋梨,局促不安地摇了摇头。
“罢了。”皇太极一叹,顺势躺下,苦笑道,“我何必问你这话,你若有想法,也不会随便提起他的名字,心里干干净净,是多难能可贵。”
其实,多尔衮的亲额娘,阿巴亥大妃殉葬背后的传言,大玉儿也曾听说过。
可她眼里见到的,是皇太极与多尔衮兄友弟恭,是丈夫如此提拔栽培他年轻的弟弟,是